家里没有开灯,唯有透着玻璃倾泻而入的月光和对面楼亮着的几点光芒,她翻了个身,习惯性地拉开抽屉。
里面什么都没有。
她只好再次闭上眼睛,但入睡依旧困难。
凌晨一点钟,许翩然自己给自己热了杯牛奶,喝完了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她抱着枕头薄被,穿着拖鞋去敲对面的门。
门被打开,他刚刚冲完凉,发丝还往下滴水,上衣纽扣还没系好,隐约
能窥见里面好看的肌肉线条。
她吞咽了一口,被此情此景激得半只瞌睡虫都跑没影儿了,“我睡不着,想来和你说会儿话。”
他往旁边让了让,叫她进来。
梅鹤清房间的床比她的床要硬一点点,但躺起来还挺舒服,她把脸埋在被子里深深地吸了口气,内心是无比满足。
他把头发擦干才上的床,要关灯之前,他站在床边解衣扣,黑色的布料搭在他修长的手指上,莫名的撩人暧昧。
反正,许翩然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种大场面,她看呆了眼,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哆哆嗦嗦地帮他把衣襟合上,瞪着眼睛看着他,“你脱衣服干嘛?”
“翩翩,出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