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让彪哥去吧,你跟我再喝酒”,林文景揽住林冬青的肩说道。
林冬青推开了他的手,“我醉了,先回去了”。
等把林文景甩开后,林冬青才急急忙忙赶到白谨容的家,拍她的门。
白谨容是握着擀面杖开的门,看到是她,松了口气,“大半夜的你敲我门作何?传出去不好听”。
林冬青看着她慌乱里披着的衣裳,胀鼓鼓的两团馒头,舔了舔唇,挪开了眼,说道,“今晚上,警醒点,有人会爬墙进来”。
“谁?”,白谨容紧张的握了擀面杖。
林冬青看了眼她的擀面杖,“你把苏大娘叫过来,擀面杖有什么用,你拿根打狗棒啊”。
白谨容看了她醉的红彤彤的脸,“要不要进来喝碗醒酒汤?”。
林冬青的眼神在她胸前扫了一眼,嘴角邪气一笑,“又想让小爷上你的榻?且骚着呢”。
白谨容一巴掌挥过去,林冬青躲开了,笑嘻嘻道,“走了,你可记好了,你是小爷的人”。
白谨容瞪她一眼,带上了门,到对门去叫了苏大娘。
等到半夜时,就听得窸窸窣窣的爬墙的声音,陈彪跳到院里,偷偷摸摸的去开房门。
他刚撬开门,准备进去,脚底一绊,一个坛子咕噜噜的滚着,发出了声响,随即一个棒子就朝着他的头打下来。
陈彪挡着脑袋,扯过棒子,喘着粗气喊道,“寡妇喜欢来硬的啊,行啊,哥哥疼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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