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天黑,管清心伺候着丈夫吃过晚饭,夫妻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只是朱学休总觉得自己有一个人没有看见,摸着脑袋,想了好久,想的隐隐有些生疼,好半天的时间他才想起是谁没有来探望他。
一百多年了,太平盛世它总会来的。”钟天福拍着朱学休的肩膀,把手按在被子上。
道:“赶紧好起来,乡亲们都等着你呢,没有了光裕堂大少爷,仙霞贯的妹子们都得伤心,哈哈……!”
钟天福难得的说了一句俏皮话,过后抹干眼泪,转头就走,拄着拐杖离开了院子。
听到他说的如此动情,朱学休深受感动,隐隐觉得钟天福说的都是道理,恨不得一下子好起来,之前的消沉抛置于脑后。
钟天福离开以后,光裕堂大少爷醒来的消息终于传开,人们再一次纷纷前来,
谢先生、周兴南、方民平,仙霞贯数的上的大户、普通的百姓,踏破了院子里的好几道门槛,山珍野味、田间地头的蔬菜、时鲜、野果,放满了前面的整个院子。
管清心陪着丈夫会客,陪了一把又一把的眼泪,管家老曾更是感动的无以复加,不停的作揖行礼。
几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客人们渐渐减少。
又是一个天黑,管清心伺候着丈夫吃过晚饭,夫妻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只是朱学休总觉得自己有一个人没有看见,摸着脑袋,想了好久,想的隐隐有些生疼,好半天的时间他才想起是谁没有来探望他。
“学德呢,学德哪去了?我好几天没有看到他了。”
“我好几日没有看到他了!”朱学休问着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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