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慕玉站稳了脚步,定了定神,向潇邪打听着花想流所葬在何处。
“想……川河说了,他死后骨灰随风而去,来生做一个逍遥自在的人。”
潇邪差点说漏了嘴,随即慌忙改口,希望赵慕玉没有发现。
“罢了,潇兄,告辞了。”
赵慕玉拜别了潇邪,神情落寞的行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身后的易林紧紧跟在赵慕玉身旁,生怕赵慕玉会出什么事。
“赵慕玉啊,赵慕玉,你也别怨我,以想流现在的处境,你待在他身边,恐怕会遭不测。”
看着赵慕玉恍惚的身影,潇邪身平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谎言,如此深沉的伤害了一个人,不免有些内疚。
“慕玉,你还好吧。”
易林一直跟着赵慕玉来到了荒郊野岭,期间也不见赵慕玉开口说一句话,只是呆呆的一个人走着,恍若行尸走肉般没有一丝表情。
此刻突然见赵慕玉深深的叹了口气,随即靠在了路边的大石头上,易林当即关心起赵慕玉。
“没事了。”
赵慕玉接过易林手里的水袋,喝了一口,这么长时间的等待,换来的却是聂川河死了的消息,你叫赵慕玉如何能够释怀,一瞬间回想起与聂川河相遇的过往,赵慕玉很是自责自己当初没有救聂川河,眼睁睁的看着聂川河被围捕,身受重伤。
“川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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