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孝良见杜鹃默不作声,追问道:“总不能一辈子做土匪吧?”
杜鹃叹口气,神sE哀怨,却又瞬间变的坚决,道:“孝良哥哥,我现在还能回头吗?”
“如何不能回头?明日你便跟我走!”吴孝良大感头疼,从何时开始,这个行事果敢的姑娘也变得如此优柔寡断了?
“我在官府挂了号的……”
“容易极了,我一句话的事。”
“可是我手上还有人命……”
“那些恶人Si有余辜。”
“可是……”
吴孝良火了,怒其不争,气道:“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你个nV人能在男人堆里过一辈子这种刀口T1aN血的日子?”
杜鹃从未见过吴孝良如此发火,顿觉委屈,她有一万个理由不离开,但离开只需要一个理由便已经足够。
吴孝良见杜鹃默不作声,刚想说话,却听她幽幽的道:“孝良哥哥,你知道我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这个回答一语双关,吴孝良清楚明白杜鹃话之意,话到嘴边绕一圈,最终也没开口,自己给不了她任何承诺,如何能说那些兑现不了的话?
两人正僵持间,有人在门外报告。
“大当家,咱们抓了个J细,二当家让请示您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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