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巡抚大人与诸位大人以身作则，理政救民，小老自然竭力效从，为朝廷分忧，断不敢称善。”老头对着上位的熊文灿是极为恭敬，几乎把所有的功劳都一GU脑分摊下去。
熊文灿微微一笑。谦逊地摆摆手，在场的官员们又是一番奉承。见熊文灿如此态度，大家心里都石头落了地，知道接下来的一些流程可以继续执行了。
山珍海味，弹琴奏曲，无论是张员外还是熊文灿，除了偶尔客套敬酒外。彼此之间却并没有直接发生什么话题。但福州知府衙门的官员们，则频频向熊文灿又是敬酒又是拍马P，话里话外，都连拉带扯的牵上了如今郑芝龙如何飞扬跋扈、如何掣肘盘剥福建士绅的抱怨。
郑芝龙一年能从东海海贸中收取多少的“票银”，大致算算至少都是上百万两银子，虽然b起魏忠贤握权之时朝廷收取的市舶税简直少太多了。也b不了当年颜思齐收取的保护费，但这些海商们自然是巴不得一分银子都不掏。
颜家现在过街老鼠已经快没了气候，自然矛头又开始转向了郑芝龙。对这些抱怨话，熊文灿都只是微笑点头，但并不做只言片语的评断。
一场奢华的午宴持续到未时快过才结束。不过临散席的时候，张员外才特意邀请熊文灿到自家新修的去观摩。
……
福州张家营商几代。但族内子弟几十年来也多有为官，修自然也是标榜世家身份的一种方式。如今的张家占地辽阔，主楼大气别致不说，外围园林更是假山翠竹绿池环绕，颇有书香世家的气派。
在张老头的陪伴下，熊文灿如散步一样谈笑而行，渐渐地林荫小道尽头开始张阔，一个占地面积好几亩的池水出现，水榭亭阁之中，一老一少两位男子正在赏鱼。
“草民恭迎熊大人。”
李国助见熊文灿被张员外带来，赶紧起身，带着赵明川走到了亭外，对着熊文灿低头鞠礼。而张员外这个时候，除了招呼下人伺候外，自己却偷偷退开了。
“这位是？”
熊文灿当年是见过李国助的，却对另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感觉十分陌生，而且看样子，李国助对这个青年的态度不会b自己更差，但怎么也想不起李家还有什么人能b李国助更高的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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