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这声音是怎么来的?!”
未来历史上的荷兰海军上将,如今一身水兵服的14岁的鲁伊特尔,紧紧拉着父亲蒙提的衣角问着。
“我……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上帝的声音吧?”
已经获得绿卡并晋升为海军军士长的蒙提,站在企业号的甲板上,呆呆地望着码头附近那木架上高高挂起的喇叭,嘴里不断重复着乱七八糟的祈祷。
……
……
上午那场激动人心的广播后没多久,正在西点镇里休假的陆上jǐng备队士斯科特跑到了小镇商店里,掏出了这个月刚发下的薪水,连同着以前的积蓄,出人意料地开始了一场大手笔的采购。
“哦,斯科特,是不是你刚打Si了一个摩和克人的贵族?这些东西不便宜啊,是不是Ai上某个姑娘了?”
小店的老板,已经50多岁的苏格兰老人罗伯特叼着香烟,和蔼地看着眼前的健壮青年。
购买了几瓶瓷瓶装的蓝莓果酒,一小瓶香水,一面小镜子,几大节香肠,一卷漂亮的欧洲呢绒,一磅jīng炼过后雪白的冰糖,以及几瓶据说是可以几个月不变味的玻璃装北美野樱桃罐头——通常这样的食品都是配给海军的,但随着产量逐渐提升,就连西点镇都开始少量进货。斯科特士足足花费了15西班牙银元,这相当于一个士大半个月的薪水。
“呵呵,是送给珍妮的,祝福我吧,罗伯特先生!”斯科特开心地将一大堆东西依次塞进自己的军用背囊,然后费力地扛在肩头,脸sè红润。
这些货物如果放在欧洲,几乎只有达官贵人才能享用,虽然放在西点镇依然是价格不菲的商品,但对于斯科特如今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收入状况来说,也是能够奢侈一把的存在,何况军营里的免费伙食根本就是寻常欧洲平民家庭不可想象的丰盛。
17岁的珍妮是几个月前美人鱼号捕鲸船从海上救回的英格兰难民之一,猎犬号当初糟糕的运气导致她的父母全部罹难,多亏“好心的美国人”拯救,她如今才能继续过上平静的生活,在小镇唯一一家小酒馆里帮忙打扫厨房。
不过,她ìng格自闭,根本不愿意和他人主动交流,也少数几个来到西点镇两个多月还不会一句华语的移民。按照那位美国jǐng长的话,她现在还只是临时居民身份,要想获得正式定居权、永久居住权乃至最后的国家公民,还要遥遥无期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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