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引发战争。”吉利斯严肃起来。
“所以,为了避免战争,检方不会对我太多施压,他们只能用心理战。”林蔚然闭上眼睛。
“您说的很对,我也认同,但现在的关键是隔壁这位议员显然慌了神。您知道他为什么不找律师吗?检方不会禁止,是他自己担心他的政治前途,不想让自己进入检察厅的新闻登上报纸,所以他不会找律师。没有舆论压力检方可以对他进行长时间的施压,在个人前途和忠诚面前,您这样的人,他这样的人,我这样的人,都会选择前者。”
吉利斯说:“我的意思是,您可能会被放弃掉,成为检方为了面子着重起诉的替罪羊,面对这种情况,刚刚那位检察官提出的五年缓刑就很诱人了。”
林蔚然依旧闭着眼:“谢谢你的诚恳建议,不过有些事你还不了解,我要的不单单是五年缓刑。”
吉利斯问:“那您要什么?”
林蔚然睁开眼:“我也不知道。”
吉利斯皱了眉:“不知道?”
林蔚然看着他,没有豪气顿生,只是轻描淡写道:“全部,财富、名望、地位、权利,我全部都想要,所以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吉利斯看着林蔚然的表情愣住,他无法相信这不是一个狂人的疯言疯语,但林蔚然轻描淡写的口吻,却有着无数慷慨激昂演讲都无法媲美的感染力。
咳嗽声突然从角落的电视机里传了出不来,两人抬头望去,只见洪向哲正对着镜头,他面带微笑的挥了挥手,笑容满是自信。吉利斯像是受到侵犯一般皱起了眉头,而林蔚然却继续用他那轻描淡写的口吻,描述着一个好像想象的事实。
“我现在想让他成为一条真正的狗。”
林蔚然看着吉利斯:“一条濒Si的疯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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