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帮忙,你什么都做不好吗?”艾修鲁法特不屑的说道。
“你以为打赢这一战,你就赢了么?”拜l发出了一声怒喝,看着艾修鲁法特。
“拜l,你之所以胆敢做出这种种事情,甚至发动Zb1an,举起反旗,无非就是因为你手里拿着一副好牌。”艾修鲁法特冷冷的说道。“你以为拿了一手好牌,在赌桌上就一定能赢?你以为我是一个和你一样的赌徒?很可惜,我和你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之上。我表面上手里没好牌,但是我可以随时从牌山上随心所yu的更换我的牌,我还可以随时溜下座位去翻看你的底牌,只要我愿意,我甚至能够随时修改赌博的规则。你想赢我,唯一的机会就是不让我上赌桌。但是只要我上了牌桌,在我面前,你就只是一个小丑罢了!”
“呵呵……”拜l声音平静了下来。不过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种平静并不是真正的平静,而是心头的怒火达到了某个高度之后,产生的一种特殊变化。“你以为赢了吗?你真的以为你赢了吗?”
……
小丫头看着脚下的营地。此时天sE已经微明,能够看到脚下敌人的营地。此时此刻,她已经派诸将领军分进,人衔枚,马勒口,棉布包马蹄,已经全部进入战位。现在,在她身边,宛如一片钢铁包裹的丛林,正面对着敌人营地的大门。
其实这还算不上营地。因为整个营地尚未完工,这里可谓千疮百孔,压根没有任何防御的效果。就连最常见的壕G0u,也只还浅浅的挖了一小半,战马可以一跃而过。整个营地此时一片沉寂,拜l的士兵因为昨日C劳,此时正睡得香甜。整个营地里,只有时不时的一声马鸣打破寂静。
“陛下,要发动攻击吗?”巴兰卡在身边问道。
天边那一丝刚刚出现的光明照在他的盔甲之上,钢铁此时看起来格外冰冷。
眼看着山坡之下敌人的营地,小丫头心头突然涌起一种无法形容的悲伤。现在,千万人的生命就掌握在她的手,只要她一个命令,这片大地上,将被血和尸骸涂上全新的颜sE。
小丫头深深的x1了一口气,艾修鲁法特离别的话语似乎依然在她耳边回响着。“……你一定要勇敢……对你来说,勇敢就是战胜自己心所有的软弱和慈悲!战场上不需要这些东西,你要忘记你的X别,而要记得你是一个将军。如果你感到退缩了,如果你觉得很难下令。那么就告诉自己,你的敌人都是不值得任何怜悯的叛徒和反贼!为了格鲁尼,为了你的王位,为了这个国家,你必须要这么做!”
“我是nV王,”她用仅仅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对自己说道,但是她不能确定这些声音是不是一个正在哭泣的nV孩说出来的。“这些人都是不值得任何怜悯的叛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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