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何时应承你日後了?!」萧静之慌张地想甩开段浪,却没有成功。
「我跋山涉水、千里迢迢从京城来到西南,难道你连留我住下几日都不肯吗?」段浪显得有些失望。
「大老远跑到这里来,你的军职……不要紧吗?」萧静之反问道。
可段浪听见他这样问,马上便意识到他又如过去一般,开始将他人的一切放在自己的心思之前了。他也不说破,只是佯作被他这番话提醒了一般,故作沉Y:
「先生说得有道理……我为了来此一趟,怠职整月,皇上如今恐是怒不可遏,若不赶紧回京请罪,只怕我官位也要不保了。」
「那你怎还打算在此流连?」萧静之皱起眉头,本能地顺着他的话回应,可他却察觉到内心有GUSaO动,蠢蠢不安起来。
「确实,见先生如今一切安好,我也能放心了。先生既然无意留我,那我便回去吧。」段浪凝望着萧静之,口吻歉然。
萧静之突然有些懵了,内心的SaO动顿时鲜明起来,扰得他一时不知该作何回应,只能沉默地望着段浪松开从方才就一直牵着的自己的双手。
「告辞了。」段浪轻轻拥抱了他後,便绕过身,朝房门走去。
萧静之愣愣地看着他走出房门,身T彷佛受到两GU力量相互用力拉扯般,动弹不得,他唇齿微张,可话语却梗在喉头,说不出来。
望着房门阖上的那瞬间,他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在做什麽?段浪为了见上自己一面,抛下军务、不远万里而来,可自己竟然就这麽让他走了?
萧静之听得出段浪的脚步声在门後越来越远,几乎快要出了自己这方院落。他再也顾不上三七二十一,夺门而出──
「段浪!」萧静之冲到院落中,喊住那个正要穿过回廊的背影,赌气地吼道:「你竟然把军职看得b我还重要!你今日若走了,往後也不要再来了──」
段浪停下脚步,转过身望着独自站在院中的萧静之,无奈地苦笑:「把我的军职看得b先生还重要的,一直都是先生你自己,不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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