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至Si不忘妻儿者,人之常情。托付后事还能记得兄弟之老母,这就算是难能可贵了。
当然,这些还不足与让于根顺放过绑匪甲。
绑匪甲举枪自戕,不是没有机会将枪口对准于根顺。但绑匪甲没有。并且g脆利索地开了枪。
虽然于根顺并无兴趣了解个原因,却也明白,没有经历过大风浪、大磨难的人,岂会如此决绝?蝼蚁贪生,困兽犹斗,是人就不想Si。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吧。善恶真伪,其实并没有太大意义。
偶然交叉,别人的路何必由我终结?这枪响了,绑匪甲也算是Si了一回吧。
没有深夜痛哭过的人,不足与谈人生。没有Si过的人,哪知道做人的真谛?
“啊?”绑匪甲呆滞的脸上爆出惊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马上却是麻溜地接了两张纸条回来,也坚决不再推诿过去,并且毫不迟疑地答应,“是,大哥!大哥是沧海人吧?我祖上也是沧海人,闯关东那会儿……”
“把这儿烧了吧!”于根顺打断了绑匪甲的同乡情谊。你说这些有的没的,一头包。
“是,大哥!”绑匪甲居然早有准备的,径直找出两个约莫五十斤的塑料桶来,利索地拎到了楼上。从两具尸T浇起,嘴里念念有词。一边浇一边退后,一直浇到大门口。随即,熊熊的大火燃烧起来,映红半壁天幕,一切都化了灰烬。
“大哥,我可不可以跟着你……”
王强点火后,回身再找那位爷,哪里还有影?王强一PGU坐在火光下,往口袋里去m0烟,却连个空盒都没m0到……
时间已经是午夜,还有一地J毛要打扫。
于根顺返回基湖路三巷时,街上已经人声寂寥,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店铺也掩了门。街灯摇曳,街面起尘,有一种很不真切的感觉。
光复大厦墙根的黑影里,果然看到蜷缩成一团的唐大少,似乎很冷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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