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落下，场中众人尽皆一愣。
钟凌弦豁然转头看向沈默，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敢相信。
沈默同样一脸懵逼，忍不住左右看了看。
“谁在说话？”
这话不是出自他口啊。
他转过头，便瞥见一旁的叶寻正在低笑，一时间怒由心生。
“老老叶！”
叶寻灿烂一笑，后退两步道：“开个玩笑而已，你们不必在意。”
听到这里，钟凌弦原本希冀的眸子，又一次暗淡下去。
那正准备记录沈默名字的女密使停下笔，重新望向钟凌弦。
“告诉我，你的最终抉择吧。”
钟凌弦咬着牙，缓缓闭上眼睛。
她怕自己眼底的不甘被人看见，那样只会显得她更加像个小丑。
虽然九王域羸弱，可堂堂轮回台，甚至连四个弟子都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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