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红低头不语。
姜流的眼睛一歪,像是想起了什么。他低下身,手指轻轻从竹红乳白色的脖颈上揩过,手指上粘着一抹阴暗不可见的血迹。
他皱着眉头,放在嘴里,低头思忖了好一会,才道:“归家的法术。你是归家的人?”
“我不是!我……”竹红下意识反驳,脸颊红了一红,忽然又止住嘴不吭声。
姜流斜着嘴笑了笑,道:“我可不管那么多,你是哪儿的人都一样,就算是她归素心站在老子面前,也是一个道理。我只说一次,女子,你让开。”
竹红抖了抖肩膀,咬着嘴唇摇头。
“好。”姜流不再废话,他咧开嘴,从胸口中掏出一张符箓,信手在手指上叩开一道血口,轻轻地在符纸上画了一道又长又乱的字迹。
很快,字迹干了。
姜流祭起符箓,轰的一声,把黄色符纸烧成墨灰,张开嘴,胸口猛地撑起,收缩,这浮在空中的符灰就顺着他的气脉进入体内。
竹红见着姜流的法术施展开来,身体仍旧动弹不得。她很清楚,姜流最擅长的,是降头术之中的引降之术,把这些毒物的炼化法力全部融到自己的身体上,综合这些毒物的特征,是他的大杀器。
这种法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没有姜流这样的耐药性,平常人连一种毒物都扛不住。
但姜流却偏偏逆用这样的法术,把炼化的毒物当做吸食的饵料,大成之境,更是能够吸食鲜血。
姜流的牙齿忽然之间像是长了两寸,獠牙刺破他的下巴,从嘴里钻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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