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上门睡觉打呼噜,韶揽越把他放在一边的榻上,自己坐在一边支着手臂放在太阳穴,等着他的醒来。
但是赵上门这货还磨牙,韶揽越忽然觉得自己真难,这才往自己的耳朵里塞了塞,这才眯了到了天亮。
赵上门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被绑了,他看着韶揽越正在看着他。
明明他看起来那么沙吊,为什么自己还能被他给她绑了,这才道:“哑人,你放开我。”
韶揽越这才渡着步子,这才侧着身体看着赵上门,像是在等待什么似的。
赵上门没少折腾,这才恨怯怯的看着韶揽越,他终于有一丝害怕的感觉,他目光呆滞的时候,就看见韶揽越侧身拿出一把匕首。
匕首上白光银银,斑驳的有点锈迹,把他的手指衬的白皙有力,他一声不吭,却用另一个指尖把匕首刃长淡淡的摩擦着。
发出刺耳的声音,韶揽越这才又别回腰间,这才目光清冷的看着赵上门,他嘴角扯起一丝笑意。
似浅似淡,那种不像好人的笑,像是魔咒一样窜入赵上门的心间,他低头,似乎嘴角都有点扯。
手指都有点抖,这才颤颤巍巍的给自己笑道:“你说我要啥没有要啥不是的,你何苦要谋杀我呢,大不了我把钱都给你…”
“你以为是他想杀你?”这一刻,赵上门才知道韶揽越到底在等什么,他四处游荡的身体只是忽然停下,在金和银身边站着。
那翘首以盼的样子,哪怕赵上门再不着调也应该看出来了,他这才道:“原来是祁公主,有什么话,好好商量嘛,我也希望在你的麾下为你尽绵薄之力。”
“你确定不是被他吓的?”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她眼弯勾起,似乎有种隐匿的感觉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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