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与阿惜姑娘酒后乱性,发生的关系,所以那一晚上她呆在我的身边,不可能有机会的。”阿妄只是伏在地上,一双手蜷的厉害,心也跟着抖了一下。
“说吧,你死还是她死?”臧枳的后宫就算他不爱,别人也不能不忠,他有自己的准则,不容任何人违背。
看着臧枳那一双漫不经心的眼神,还有嘴角微噙的些干涩的血迹,他没有那种君子的虚怀若竹。
黑云压轴似的,泛滥在眼底的是一股祸乱破竹的神色,这才道:“又查到了什么?”
阿妄脸上似乎多了几分隐忍,还有些因为紧张而发懵的脸色一阵轻一阵紫的,依旧没有要起来的趋势。
阿妄跪着,臧枳没吊只是透着灯光仍旧能看到他清冷的脸色,还是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但已经板上钉钉:“是二殿下。”
“那天正好是生病卧床的那一天。”阿妄只是步步紧逼,他必须要为阿惜申辩,她就算是在坏,也不可能草菅人命,她胆子小,需要自己保护。
“好,很好。”臧枳只是没来由的说了一句,他似笑非笑的捏着茶杯,他拼了命的变着法子把这一切的计划做的周密,就是想叫他们母子俩好好的。
臧枳没想过臧陵那纯粹的脸庞下会是这样的情况,手指也捏放在一起,似乎要彼此纠缠般发出些吱吱的声音,水洗过的眼睛只是在灯光下变得深奥。
阿妄只是抬起头,却看见臧枳为数不多的失态,他疯狂的把桌面上摆放整齐的层层叠叠书本甩在地上。
似乎像是抬不起腰似的,扶着自己的小腹,臧枳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有些痛,就像是发酵了似的,这才道:“滚。”
阿妄只是没敢吱声,只是把头死死的低着,然后蓦地站了起来,这才往外走去。
“属下现在还不能死,属下想要为王上做些事情,我想要告诉兰姑娘这一切的统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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