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明明一切都挺好的啊,为什么就这么怪呢,阿兰只是甩了甩思绪,这才蓦然的点了点头:“我自己能照顾我自己。”
像是释然了一般,阿兰只是笑了笑,这才被臧枳扶着躺在榻上,她不会像某人一样见异思迁,所以之前的事情只字未提,这才被臧枳裹上了被子。
大约睡了没多久,臧枳就叫自己起来吃饭,其实她只是有了孩子,什么事情都没有,能动能跳的,阿兰这才道:“我自己来吧。”
“听话。”臧枳只是接过碗吹了吹,这才极致认真的喂起了阿兰,可是没几口就看见臧枳神色凝重的蹙起了眉,只是对自己会心一笑:“一定好好照顾自己,我还有点事情。”
臧枳走的时候,眼睛若有若无的看了眼阿惜,余光中只有黑色的残影,阿兰只是想躺下,阿惜就连滚带爬的跪在阿兰的旁边,她道:“我还不想死,你看那些老宫妇轻者鞭笞,重者更是半身不遂,我不想那样,我求你不要说。”
阿兰只是觉得自己脑袋一轰,没想过臧枳的那般云淡风轻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的,这才漠然的笑道:“这些人都是你害死的,我应该送你去偿命的。”
”不要啊。”阿惜只是摇了摇头,这才病急乱投医般的大声嚷嚷道:“我可以把眼睛还你,我只是想活着,我已经很降低要求了,算我求你了。”
阿兰只是虚弱的摇了摇头,这心里甚至连一点波动都没有:“跪着吧。至少要装样子不是吗?”
阿惜只是点了点头,这才跪在了原地,她愤恨的不行,她这还没当上王后就如此颐指气使的,是觉得她自己厉害了?还是觉得自己能够大仇得报了。
可是她得低头,不然就连活下去的机会都没有了。
傍晚的时候,阿兰自己独自一个人在宫门外面的红砖垒墙边靠着,一望无边的是一座桥,她放眼望去的时候甚至能看见那个翩翩起舞的黑色衣袂,犹如一尊战神,没有什么能撼动的。
阿兰走近,他们没发现,她只是站在那儿,似乎耳边能听见一些细细碎碎的谈论声,而臧枳只是只言片语。
“以兰姑娘的身份无论是王后还是孩子都会给王上戴上一个色令智昏的昏庸成语。”
“那些家伙看来都准备去效忠先王了?”臧枳很是狂妄的说着,他是背对着阿妄的,所以阿兰能看见他手指放在后面根根收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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