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对他这个搅屎棍都哭笑不得了,“你怎么也坐下来了?”
“小的也受伤啦!”说着,狗蛋脱下了靴子,将裤管撩了起来,小腿上果然有一道伤痕,看样子是被刀割开的,被水泡得有些发白了。
李姐皱起了双眉,关切道,“怎么伤的?”
狗蛋指了指胡勒根,“还不是他啊!主子让我们去抓蚂蟥,我们又没见过蚂蟥长什么样,无从下手,只知道蚂蟥是吸血的,于是胡勒根就在腿上划了一口子,用血将蚂蟥给引来了。小的是他兄弟,总不能见他一人流血吧,于是也给我自个儿来了一刀。”
李姐叹了口气,让身边的亲卫端了一盆清水来,给他俩仔细地擦拭了伤口,“你俩这伤口有些深,得找军医看看。”
狗蛋一听军医,立刻缩回了腿,“小的不治了。”
李姐不解了,“为什么不治了?”
狗蛋扭了扭屁股,往椅子里缩了缩,眼神躲闪道,“听说,柴胡现在正往伤口上缝针呢!想想就疼得紧,小的才不要被他扎针呢!”
李姐笑了起来,用手指点了下他的脑袋,“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你俩必须去找军医,不但要找军医,还得在新腾出来的病营里好好养着!”
“小的自小在山上打猎,比这更重的伤都挨过,过两天自个儿就好。那营房里洒了石灰水,有股味儿,难闻得很。”说完,狗蛋还撇了撇嘴,一副很嫌弃的样子。
“你俩附耳过来。”李姐勾了勾手指,在他们耳边嘀咕了一阵。
狗蛋双眼一亮,“原来是这么回事,主子早说啊,小的这就和胡勒根去找小傅军医。”
小傅军医做事还是挺麻利的,给两人上了药,包扎了伤口,立刻就给两人安排了伤兵营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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