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板子,那不得打死了?”阿卫骇然失色,“你不求二郎饶过你,反倒要自己领死?可是自中了迷香,不清醒了?”
“那迷香精贵的。你们九将军可不让我碰!”财宝努努嘴,阿卫果然看见九郎正在赶来。
“莫要胡言!”九郎走近财宝沉声告诫了一句,旋即就跪在了刘赫面前,“拜见陛下,九郎前来复命。”
刘赫道了句“辛苦”便令九郎平身。“盛二郎!”九郎转过身来向盛为行礼,不卑不亢、无喜无嗔,
盛为一见就不知从哪儿生出了气性,嗤笑道,“九将军有礼!九将军意气风发,这才是今时不同过往日......不过么,将军方才在君前既不自称微臣亦不自称末将,更不自称字号,却只以家中长幼之序来充,二郎倒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稀奇!实在稀奇!”
九郎听得局促。他知“叛南投北”之举是会是另他一生尴尬,然他不解为何一向豁达的盛家二郎要在此时予他难堪、让他窘迫。他瞥一眼盛为,但见他眉眼中全是剑戟森森,不禁哑然失笑--“盛为从不知藏,此刻这样,无非是与陛下起了龃龉,因此拿我顶缸。”
九郎有了主意,便知该如何说话行事--惯来旁事皆不要紧,唯有于陛下之忠才是性命攸关。
“不怕二郎见笑,我在陛下军中仍只是无名小卒,何敢当将军之称。若二郎执意要如此戏谑于我,便是不亚于要害我犯个僭越、狂妄之罪,若是因此害死了我,二郎可能安心?”他再与盛为鞠了一礼,浅笑中带着挑衅。
“还有依九郎自称之事,那因我还不曾被授了官职,原是陛下谕令--既是陛下谕令便是礼制。良、寒不同、南北有别,二郎惯来洒脱超凡,怎么而今倒要拘泥于良朝的礼制?。”
“嗯!”盛为煞有其事地点着头,“九郎教训得是。二郎铭记,二郎谢过。”
“耀焱兄!九郎果然是当之无愧的贤才!良将!耀焱兄实在有福。”他又转向刘赫,听似正夸赞九郎,可那抑扬顿挫却分明只有讥讽之意。
眼见刘赫眸起阴霾,九郎唯恐自己那“扬”终是太过,倒让刘赫不快。需知盛为终究是陛下至交,且这至交还疑似与陛下是有“郎舅”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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