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胭这厢左一个“杀无赦”,右一个“杀无赦”时,江岸上的刘晔也是险些要将这三字按在了阿凯、阿利身上。
“孤想去一看,看他们为何还是不来。”他方才曾道。
“殿下不削去。他们必然是要有体己话要说,不然也不能指使我们在岸边等着,奴才担忧我们去了反倒讨人嫌恶。”阿利更凑近了几步,“若殿下定是要去的,奴才们陪着殿下去便是。”
“也是!”刘晔想及那唤作无胭的女子或是不能轻易服众,若是去了确添局促。
“昨夜至今此处人沸马鸣,我们倒还罢了,不知陛下与恪王妃走时可会让他人瞧见.....”刘晔又道。
“回殿下,殿下说忧极是,然却不用担心。奴才自到此起,就知此处方圆一里内的百姓被搬迁一空,周遭另还用栏杆圈了、幕布遮了两人多高。想必此处的百姓都是知道此地不能来。莫说百姓,就说此地那太守、地方的参军、左军、右军轻易都不敢来。”
“殿下自来此就几乎日日足不出户的,因此不知。”阿利又是一口气回了个干脆利落。
“孤确实不知、亦不曾见过。”刘晔点头,再道“既然此刻无事,孤先在这左近闲走片刻。”
“奴才们陪着殿下!”阿凯先行两步再躬身等候,一副“我来开道”之态。
“孤独自即可!”刘晔心生怪诞,“尔等不必相随。”
“奴才们跟着殿下,不出声,并不碍殿下!”阿利腆着脸贴上,与阿凯正好成了个“前后夹击”之势。
“荒唐!”刘晔揪然作色,“体统何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