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宥宁低眉顺眼的样子,让周文启的火气消去一大半。
“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什么说清楚,打什么马虎眼。”周文启头痛,他这个nV儿是哪里学得这么油腔滑调的。
“爹,您一向说做人要有目标,确定好了目标要努力去完成。他现在就是我的目标。”周宥宁说得振振有词,房梁上的那位心里甜得如同咬了一口大冬枣,而桌子底下的絮宁却像喝了一勺子老年陈醋。
不,絮宁是喝了一个晚上的陈醋,酸得她满口牙都快掉了。
“你”周文启挥了挥手,其他人退散得gg净净,“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他喜欢的是男人,你又不是真的男人。以后万一他知道你身份,怀恨在心,恶意报复,这事就善了不了呀,我的个傻nV儿呢。”
“爹,他知道了。”宥宁就算再大大咧咧,真要跟她爹谈这些,脸皮子还是红了个彻底。
“知,什么”周文启激动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宥宁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扶着她爹:“爹,您先坐好,他知道我这个秘密,我知道他更大的密码。您nV儿怎么会做亏本的买卖。”
顺势端了个小板凳坐她爹跟前。
周文启长叹了一口气,整个人身T松垮了下去,老态浮现出来:“宥宁啊,你知道利害关系就好,爹只是怕你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爹爹,你怎么就不怕我将计就计反手将他卖了呢爹,我也不是说他一定就是我的良人佳婿,非君不嫁不是。他要真那么好,爹拦我,我也要嫁;倘若不好,爹让我嫁,我都不肯。”宥宁瞧着她爹脸sE松动了,又烧了一把火。
“你说大姐,要是真被你们嫁进了孙家哪得过的什么日子喔。”
“砰”的一声,有东西撞在桌腿上。
“谁,出来。”周文启正要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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