宥宁转头坐好,朝云瑶笑得斯斯文文,丁怀远耳尖微红,云瑶脸微红。
丁怀远说一声打扰,便将布头往床顶用力一扔,布瀑布似的垂下来,又顺又好看,一张床瞬间成了一艘光怪陆离的船。
“真好看。”云瑶惊叹了一句,“劳烦二位公子稍等。”
云瑶拉了拉一根细绳,铃声乍起,门口有人出声:“云姑娘,可有事吩咐”
“青哥儿,你让雀儿、霞儿姑娘都过来,就说我有事。”
没一会,来了七八个姑娘,胭脂水粉味堵了一屋子。
宥宁学过搭配,根据姑娘们肤sE气质,一一推荐,耐着心b对,有问必答,周到又熨帖,哄得姑娘们眉开眼笑。
最好看的她自然是存了心思留给云瑶姑娘。云瑶接过布料,不敢正眼瞧宥宁。
姑娘们一开心,自然乐意掏了腰包。只是这几人素来情分就好,分得了布料还不走,互相闹腾着。
宥宁收了银子,从脂粉堆里cH0U身出来,退到早已站在窗边角落里丁怀远的身旁。
宥宁伸手掏了掏耳朵,做了个口型,说她被吵昏了,然后自顾自笑开了,眼睛里冒着难以言喻的光采。
这屋子不大,人又多,宥宁同丁怀远站得很近,一胳膊的距离。
离得近了,宥宁身上那GU若隐若无的香气直往丁怀远怀里钻,像是从屋里这帮姑娘身上沾的,细闻又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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