宥宁抬头看了一眼,年纪四十左右,面宽口阔,一脸正气。
这人正是她回来那天,在门口跟她爹周文启说话的那人,刚才站在大堂的也正是他。
“恩,大家下去吧。”众人正要散去,宥宁又问了几句,“县衙的花名册可在谁手里当值的时辰是什么时候”
众人又是对看了一眼,回身站好,又整理了下衣冠。
王正钦站了出来:“回大人话,当值时间卯时到申时。因县丞暂时空缺,花名册以及县衙账簿等目前由下官同六部的六人合力保管。大人要是想现在看,下官带了人去取。”
宥宁有点满意,起码保管东西不是一人说了算。
正想让人散去,有衙役进来通传:“大人,门口来了两人,说是来报道的县丞和捕快。”
“人呢”宥宁懒洋洋地问了一句,颇为不耐烦。
除了吴应才皱着双眉,王正钦一副事不关己,其他人都偷着乐,这现任县令跟上任一样,草包一个。
“回大人,在门口侯着。”
“叫他们进来吧。”宥宁跟想起什么似的,用手点了点堂下的众人,“瞧瞧你们,衣冠不整,也不怕人笑话。”
这一声透露了很多信息,谁是自己人谁是外人,泾渭分明。
两人一前一后,前头的人身形高挺、粗布麻衣,锋芒内敛,气势十足。每一步都像丈量过似的,不慌不忙,不急不躁。
堂内本还有些人窃窃私语,这会却全屏住了气息,吴应才手紧紧握在佩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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