宥宁卸下马鞍,解开绳子,将东西拿了出来,是一个包袱,分量不轻。
包袱四四方方,不大,压得很紧实,就跟真空包装似的。
她将包袱递给李叔。
“劳驾打开一下。”
宥宁摇了摇头,又把包袱往李叔跟前送了送。脸上笑嘻嘻,心里暗想:我又不傻,藏得这么隐蔽的东西是我能看的
李叔倒也没再坚持,接过包袱,宥宁退到一旁,目不斜视、正气凌然。
余光里李叔拿出一个白sE瓷瓶,倒出两颗黑sE药丸吞了下去。看他吞得费劲,宥宁m0了m0自己水袋,犹豫要不要递过去。
蓦然,周宥宁跟发现了惊天大秘密似的,眼神都直了,再偷瞄了会,确定了,她才挪回视线,大气都不敢出。
空气凝固了一刻钟,或者更长一点。在宥宁忍不住怀疑这人是不是昏过去之际,李叔说话了,口里没有再出血,声音也有劲多了:“周公子,这是金疮药,治外伤有奇效。大恩不言谢,以后公子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李”
周宥宁出声打断:“多谢李叔,哎哟,您这一说,我手疼得更厉害了。”一点不想知道他叫什么,她嘴巴不严、骨气不y,怕被人一拷问,就全给交代了。
宥宁接过瓷瓶,手嘴并用解开布条。有些伤口跟布条沾在一起了,一撕疼得钻心,只好撕一点缓一缓,再撕。
“啊”尖叫声响彻云霄,李叔挠了挠被震麻的耳朵,一旁的黑马吓得耷拉下耳朵,尽量贴墙壁站着。
“你怎么这样啊”宥宁疼得嗓音都变了,眼眶泛红。两手的布条被李叔巴巴一口气扯掉了,真的是扯。手上伤口崩裂,血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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