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鸣问道:“王兄,如果不处理会如何?”
王贫安答道:“没事,就是那残念苟延残喘的时间长点。怕只怕,那凶邪之物长久在身边,日后恐有祸患。”
高鸣想了想,作礼致谢道:“多谢王兄指点。”
王贫安笑道:“高兄客气了。”
高鸣问道:“王兄,想必也是修道之人吧?”
王贫安答道:“哪里。家父约束得紧,不可修道习武。”
“那?”高鸣指了指刚才那白纸的图纹。回过神来时,白纸图案已经恢复如初了。
王贫安笑道:“那只是书上的一些记载。我平时没什么Ai好,就Ai看看书,写写画画。家父不让考取功名,我便搜罗些杂书看,也颇有意思。”
高鸣来了兴趣:“不修道也有这样的神通?”
王贫安有些羞涩地笑道:“没有。哪有什么神通啊,就是闲杂的书看得多了,明白了一些道理,知道一点前人处事的办法。”
高鸣拍了拍那纸张,说道:“王兄,教教小弟呗?我给你多做几单生意!”
听了多做生意几个字,王贫安当即什么也顾不得想,一激动,一口答应了下来:“好啊!”
等到醒悟过来,便笑了笑,挠了挠头,说道:“兄弟是要入京师学府的,何必和我学这些小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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