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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勒的青春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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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高耸围墙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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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该把嘴巴封起来。最好一针一线细密缝织,半点间隙也不留,那些愚蠢话语才不会蹦出这张坏嘴,老把事Ga0砸。

        可惜我总醒悟太晚,所以事情依然不可控地导向最坏的结果——结束提问的当下,气氛冷的像远洋渔船的冰柜。过了一会儿,欧罗巴斯突然笑了。他的嘴角缓慢却笃定的上扬,而後就像风中摇曳的蒲公英一样,在晨光中笑得前俯後仰。

        他边抹去眼角的泪水,边声音颤抖地告诉我,魔鬼有成千上万的欺诈手段,很意外我会把一个无聊玩笑当真。他没Ai上我,哪怕只是一刻。假使我真决议放逐自己,尽管去吧,他不会阻拦我,反正他也懒得再陪同演出无可救药的烂漫戏码。

        就是这样,意料外的协商面临意料中的破局。相似情形已经多的难以悉数,似乎也不值得吃惊与着墨了。继那场糟糕至极的对话後,如您所知,我度过了看似充实、实则迷茫的半个月。这段日子似乎有些新变化,又好像什麽都没变。

        夏季依然带着还算能忍受的温度,我也总在闹钟上工前,赶着施行相同的晨练;与伯纳德的罗嗦表弟的麻烦周旋也彷佛没有止境。我没有依循诺言Ga0砸任何「好」事,一项也没。或者更明确地说,我根本恨不得一切都别变。

        只是事与愿违,打从那个不愉快的早晨之後,我便再没见过欧罗巴斯了。

        我以为自己老早习惯让人手足无措的彷徨感,却每当看着空荡的窗台时,x膛依然被满胀的寂寥闷堵的难以呼息。我永远忘不了那清晨他的表情,忽明忽暗的光影交叠在一张近乎透明的白皙脸庞,复被锋利的笑所割裂。那麽悲喜剧的形象。既苍白,又深刻。

        所以,在没有灯光相伴的卧室里,独自度过无意识按压钢珠笔的三个焦虑夜晚後,我告诉自己必须找点事做。譬如先试着把行程排得满满当当吧!像是抓着什麽就胡乱往内搪塞填充物的玩偶,至少在深夜被寂寞辗压时,不会被断裂的肋骨戳个对穿。

        不过现在还勉强算得上好消息的是,虽然没真的「见」到欧罗巴斯,恍惚间我依然能在不经意处察觉他的存在。有时是电脑不同的摆放位置,有时是窗棂外一片不显见的黑sE衣角,又或者书本是否移换了顺序之类的。

        我想这就是我之所以没真正发疯的理由——他还在,即便我没遇见他。可与此同时,这也让我切身T会到:当一个人下定决心避着你时,你连遥看他的背影一眼都是奢望。

        ............

        ......

        由於被愈渐立T的噩梦绑架了睡眠,我睡得更少了。但该过的日子还是得过下去。无法阻挡的,时间终究来到了暑假最後一个周日,它以一个永恒相似、而看似寻常的起头作为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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