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视线变成了血红sE,甚麽也看不到的血红sE。
学长还在挣扎,双手双脚乱挥乱踢,我只能胡乱往我的身下劈砍着。
一刀接着一刀,每刀都毫不留情地尽全力。
不到一分钟,我便不再感觉到学长的挣扎。
直到我不再挥舞斧头,我才感觉到整只右手呐喊般的酸痛。
斧头不大,却足以让我举得吃力,何况之前爸爸将我丢去撞书柜的旧伤尚未痊癒,刚才又肾上腺素激发的劈砍了那麽多下,痛到发抖也是正常的。
我丢掉斧头,走下床,双眼无法睁开,右手残废,只能靠着左手的触觉m0寻着前往浴室的方向。
总算走到浴室,爬进浴缸,我打开莲蓬头,让水冲下我身上的血W。
冷水打在我身上,在这冬天即将到来的季节,我居然不感觉到冷,我想是我的心更凉了。
随着水流,我的视线不再是一片血红。
逐渐睁开双眼,浴室的白sE磁砖反倒刺着我只能眯起眼睛。
等我身上的脏W冲得差不多时,我穿着Sh透的衣服走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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