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望奔出教室,而我没有追上去。
之後发生了甚麽事?我不知道。
因为从那天起,月望不再跟我讲话。
我的世界回到了寂寞,就像从前那样,没人会在下课找我谈天、没人会陪我上厕所、没人会跟我去音乐教室时并肩走着。
我被孤立了。
就在我即将习惯一个人的校园生活时,月望在学校吐了。
上课上到一半,她突然冲出教室,跑到厕所大吐特吐。
然後……我被老师徵招过去。
「月望发生甚麽事了?」
「不知道。」
老师严肃的眼神透过镜片传给我,与我对看几秒,发现用强y的态度面对我,我会打Si不说。
所以她叹了口气,改用轻柔的口吻,「她这种情况的学生,我不是没见过,我只是跟你确定一下是不是我猜想的那样,毕竟她这年纪让她一个人承担对她太沉重了……」
如果是在更久之前的我,不吃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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