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定然想不到这李清是从哪里将桓公请动的吧?”沈明臣盯着萧远山,笑问道。
“明臣,你卖什么关子?如果他真请动了桓公,自然是在桓府。”
“非也,非也!”沈明臣放下手的茶杯,“却是从陶然居茗烟姑娘哪里,听闻李清当时一首词让茗烟姑娘当场落泪,有了茗烟姑娘从说项,这才让桓公点头答应啊!”
“李清还会作词?”萧远山这一次是真的有些被震到了,在大楚,如果要从书生找一个会骑马S箭,略通武功的人,大概千百人总能拨拉出几个,但要从武人找一个不但识字,而且能Y诗作词的家伙,恐怕一万个人里也找不出一个,即便是他萧远山,世家子弟出身,当年也是才不显,屡受轻视,一怒之下这才从军,虽然在军搏得了偌大的名声,有儒将之称,但要让他作词Y诗,而且要让以才具著称的红妓茗烟落泪,这可是万万办不到的。
沈明臣从袖筒里m0出一张纸片,“这是从陶然居流出来的李清的诗词,下官抄录了一份,大帅请过目。”
轻诵了两遍,萧远山不由赞道:“好词,好诗,词尤其好,可谓是一词道尽了那些歌妓的心酸事,想不到李清一赳赳武夫,居然能写出如此好词。咦,不对啊,明臣,今日我找你来是有要事相商,你却与我说这些做什么?”
萧远山忽地省悟过来,沈明臣是自己手下第一谋士,定不会无的放矢。
“大帅睿智!”沈明臣笑道。“大帅的这场劫难如何度过,下官已有了计较,这其便有这李清之故。”
“他一个小小校尉,能对我有什么帮助?”萧远山不解地道。
“大帅以为,一个普通的校尉军汉,能有如此才情?”沈明臣反问道。
萧远山忽地有所悟,“你是说这李清背后?”
“不错!”沈明臣两掌一合,“初闻此事,我也是大为诧异,当下便派人去查了这个李清的底细,不料一查之下,倒是大有收获,大帅,你道这李清乃是何人?”
萧远山也不是笨人,一听之下便已明了,“难不成这李清乃是翼州李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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