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觉得冤枉。“我什么也没做。我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大宋分裂?”
“你知道皇帝和童贯正在密谋远走东南所以你威胁汴京。b着皇帝御驾亲征既然如此。你为什么把西北军全部调走了?为什么把虎烈军也全部调到了前线?他们走了来威胁童贯?拿什么来控制张师正地胜捷军和辛兴宗地京东军?尤其让人不解地是。你为什么迟迟不把胜捷军和京东军调到河北战场?”李纲气得睚眦yu裂着嗓子吼道。“你以为天下人都是白痴?以为我们都是瞎子?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地险恶用心?”
李虎有些晕。他的目的是让西北人和童贯打个两败俱伤,然后坐收渔翁之利,但他又不能让西北人把童贯杀了,所以当然不会调动胜捷军和京东军,谁知童贯豁出去了,而折彦直竟然大意失荆州,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结果一发不可收拾。
“汴京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至今一无所知。”李虎苦笑道,“不过我可以发誓,这件事和我没有任何瓜葛。”
李纲瞪着他,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下去,“我也可以发誓,这件事的背后一定有你,否则童贯就算长了三头六臂,也休想成功。”
“不要和我争了。”李虎也生气了,冷声说道,“当务之急是重建朝廷,没有朝廷,天下就乱了,我们更无法阻挡金军的入侵。”
“重建朝廷?”李纲咬牙切齿,“这就是你所需要的。”
“你来做宰相。”李虎轻描淡写地说道,“以最快的速度拟制一个方案,明天给我过目。”
十五日h昏,种师道抵达天子行营。
当他听说童贯发动了汴京兵变,带着老皇帝和皇子以及朝廷官员远逃东南,而折彦直、曹全部遇害,当即口吐鲜血,昏
去。
子夜,种师道病逝,带着满腔的遗憾和悲痛离开了人世。
李虎连夜急书折可求,请他火速赶到天子行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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