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坐定,维萨给两人都倒上了一杯烈酒,俄罗斯的伏特加,这也是维萨的最爱,所以她常对西好品尝红酒的重嗤之以鼻,嘲讽重喝酒实在不像个东方爷们。
重的回应则是“酒的品种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看和什么人喝酒,和敌人本就不喝酒,和女人就要喝红酒,因为女人就像红酒,只有品才能品尝出其的味道,和普通朋友就只喝啤酒,即便喝得再多,吐出去也就没什么感觉了,和好兄弟,知己则要喝最烈的酒,醉也醉得翻天覆地,伤也伤得刻骨铭心,和维萨么,那么最好不要喝酒,因为喝完酒的维萨没有不敢干的……”
他还记得一年多以前,维萨喝了三凭伏特加后看到美国的花红悬赏,非得要重陪她去阿富汗山区抓拉登。
重不知道维萨有什么不敢做的事,所以他有时候很庆幸,这个女人没有和那位拉登大叔结识……
第一眼看到重时**四射的眼神在落座后已经平静得像夏日的夜晚,淡凉如水。
没有过多的寒暄,维萨开了口。
“鹰,我看到了那封邮件,那时候我和我的祖父在一起,他遇到车祸时若不是我临时有事,我们本应该在一起的,每周我都会陪他一起去孤儿院做义工的。”维萨一手揽着艾儿的胳膊,另一只手优雅地捏起酒杯呷了半口道,说话时眼底闪过一抹刻骨的哀伤。
艾儿立刻握住了维萨的手,鼓励地朝维萨点了点头。
重也叹了一声,老蓝宝一直都是他很尊敬的前辈,他也知道维萨是老蓝宝养大的,感情甚至比父母更深,“节哀。”重说,他不知道怎样去安慰维萨,失去至亲的痛苦,不亲身经历的人又怎能理解呢?
所以重只能喝了口火辣辣的伏特加,低下头不去看那双已经流下泪水的湛蓝眼眸。
原本满面悲伤的维萨突地发出“咯咯”轻笑,重大骇抬头,以为她是承受不了打击而发生了神经错乱,流着泪的维萨脸上浮起几分怨恨,哪有丁点高兴的表情。
“我知道祖父的车祸绝对不是意外,因为那条路并不是我们常走的那条,所以我知道祖父一定是被谋杀的,而把现场制造成车祸的样!而且这事一定与那封邮件有关。”
重想静静地听维萨继续说下去,但还是忍不住插口问道“可你又是怎么知道与邮件有关呢?”
维萨长长地吐出口气,与她对面而坐的重被混杂了酒精和香气的味道刺得一窒,不由微微地皱起了眉头。
维萨立刻调皮地笑了起来,侧身搂住了艾儿的脖,把头枕在艾儿的肩头,斜睨着重,“你以为我是傻瓜吗?祖父退休了那么多年,突然出了车祸,而这车祸还很明显存在着问题,我难道不会调查吗?邮件上提到的个人三天之内死了四个,难道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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