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我一觉醒来,便看到五个晚娘似的面孔站成一排哀怨地望着我。
“呵呵,早啊。”我装作没事的样打招呼。
“主!什么早啊?”袭人学我的样挑着眉反问。
我小心地吞了口口水“我……”
“主!您……”恨铁不成钢,是沧海。
“主,您太让我们失望了。”柔柔弱弱的,是秋水。
“主,要不要吃东西?”跳跃性思维,是湘云。
我紧闭着眼睛,接受最后审判。
果然,耳边传来来喜杀猪似的嚎叫“主……您怎么能在最后的紧要关头睡、觉、呢?”
“我……我困……我就……”我嗫嗫地说。
“困?困也不能睡!”袭人凶巴巴地道。
“哦好,下次不会了,呵呵。”我讨好地笑着。
“还有下次?”沧海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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